仓鼠要开始下雪了

子衿03

 虽不懂何义,但字里有音。钟笙估摸着是王爷看到了自己那日在奇珍轩门口抚琴,也许觉得自己还能从琴技上再被雕琢一把?不过自己被捡回来那日,街头卖艺用的那把破烂不堪的古琴就被落在了街头,自打进了王府,自己也从没碰过府里的琴。也不知以后可还有机会……

不过,既然是摄政王府的义女,自己竟然不姓郁而随归远哥哥……


钟笙虽认了钟宛做义夫,但由于她年龄已近豆蔻。钟宛觉得和龙凤胎一样,唤他哥哥便可。比起为人父,自己做兄长还是更有经验多了。钟笙也觉得如此,她从被接进摄政王府,就一直觉得归远哥哥更有亲和力些,而摄政王嘛……看起来好凶,接着叫王爷好了。


只是她不知道,看起来对称呼毫不在意的摄政王,私底下也会失眠,甚至翻来覆去的想:凭什么小姑娘叫归远哥哥,喊自己王爷,这分明差辈了啊!钟宛听到动静转过身,听完笑他孩子脾气,而立的人了还在意称谓这些。再说,若是像冯伯一样每日苦口婆心地教钟笙处理各种生活琐事,从来都和颜悦色地对人家,又怎会如此。郁赦不爱听钟宛拿他和冯伯拿来一起举例子。小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亦然。于是忙用自己最擅长的方法堵了他停不下来的嘴……


钟宛被料理的很是满意,唇上润得跟抹了桂花蜜一样,他故意把头埋在郁赦颈窝里:“别生气啊王爷,大不了,我叫你哥哥不就行了o(≧v≦)o


宣瑜慢慢学会了听政参政议政,不再追着自己的摄政王表哥给他画大饼。在长公主的辅佐下越来越有了独当一面的君王样。郁赦和钟宛终于把这千钧重负卸得差不多,皇上亲政那日,也能功成身退了。


不用再朝夕陪着宣瑜处理政事的摄政王越来越得着清闲,也终于有时间天天在府里跟钟宛腻歪在一起,还给钟笙请了乐坊最好的先生继续教她弹琴。



腻歪时间长了,郁赦脸皮也是越发的厚,有天又抵着钟宛在书架折腾了好些时候,这还不算完,又一把捞起钟宛,想回卧房继续。钟宛脸上还带着些许潮红,一头扎在摄政王肩窝里微微喘着气,不好意思得紧。

“不来了,你这样带我出去,府上的丫鬟仆从都看见了”

“怎么会,这时辰只有守夜的家将,人丫鬟仆从都睡觉去了”

“你也知道这时辰该睡觉了吗,我还以为摄政王不准备让我睡觉呢?再说了,这流言蜚语传的最是快,明天一早,府上的人都要知道我被你……”钟宛终于说不下去了,耳廓比刚刚还要红了几分,“总之你快放我下来,今天勉强从书房睡吧~明日我们还都要去上朝呢”


郁赦自然最喜欢逗这时候的钟宛,他用下巴轻轻蹭着怀里人的耳廓,小声说“你被我怎么了……接着说啊……嗯?话本子都写成那样了,钟大人害怕这些?”


一边说一边迈着大步往卧房走,钟宛从头至尾铁了心地要当缩头乌龟,倚在郁赦肩窝里没抬过一次头。府上守夜的家将也不怎么好奇,这一看就是钟大人,顶多在郁赦快步走过后窃窃私语一番。


说是私语,后来却连在卧房里早已睡下的钟笙都知道了。


“摄政王和钟大人关系真是好,都舍不得钟大人脚沾地”

“可不嘛,两个人每天同吃同睡,摄政王上朝早起都偷偷摸摸,怕扰醒了钟大人”

“这话本子写的也确不无道理啊”

“是啊是啊”


终于到卧房了,钟宛被放在床榻上后马上来了精神,指着边上摄政王爷亲笔写的“存天理,灭人欲”


其实这字当时是郁赦写了要挂钟宛卧房里的。不过钟宛并不在自己卧房睡觉,那时得了这么一副所谓的“情诗”又气得很,直接给挂在了郁赦卧房。

反正每天进来收拾的也就是冯管家和那自小就在近前的半大小丫鬟。钟宛一门心思想要报复回去,自然不怕丢这人。

这不过当天郁赦回来啥也没说,也没命人摘下来。用自己的方式狠狠“教训”了下钟宛罢了,事毕还要得了便宜卖乖,说也算是他自讨苦吃。气的钟宛两天没让小厨房准备郁赦常吃的茶点桂花糕。


此时的钟宛一身正气,指着墙上摄政王爷的亲笔,“郁子宥!看看这是谁写的,啊,现在满心思人欲要弄我的又是谁,唔……”,满腔热血的腹稿还没抖完,又被郁赦给堵了回去。


郁赦一边握着他指出去的手,另一手绕到钟宛身后,解了他的束发,轻轻松松把钟宛两只手绑到一块,绑得很松,两只手随意转动,但也只能是转动了。


郁赦又撩开钟宛衣服下摆,握住又覆上,笑道“真不是我色欲熏心,但凡归远你没点反应,我都不会强迫你。可是,你都这样了……再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我知道”


钟宛有苦说不出,不明白为什么当时头脑一热要跟郁赦讲希望七八年前郁赦就狂性大发要了自己的事。现在,也只能这么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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